在抗战初期，女青年素芬（由白杨饰演）与充满爱国热情的男青年张忠良（由陶金饰演）相识，并迅速相爱。不久之后，他们喜结连理。一年后，抗战全面爆发，正值素芬为张忠良生下一个儿子，取名为抗生。张忠良加入救援队，随部队南下，素芬则带着儿子和婆婆返回乡村。在战火纷飞的岁月里，他们的人生经历了巨大的波折。弟弟张忠民（由高正饰演）被迫走上“梁山”，而公公则惨遭日本人杀害。素芬带着婆婆（由吴茵饰演）和儿子从上海辗转到乡下，又从乡下回到城中，经历了无数艰难困苦，但她始终盼望着已经失去音讯的丈夫张忠良能够早日归来。 战争中，张忠良历经颠沛流离，最终流亡到重庆。在走投无路之际，他结识了交际花王丽珍（由舒绣文饰演），在其帮助下逐渐被物质生活诱惑，开始迷失自我。后来，他与王丽珍结婚，并在抗日战争结束后返回上海，与王丽珍的表姐何文艳（由上官云珠饰演）纠缠不清。此时的张忠良已完全忘却了结发妻子素芬，以及自己的母亲和儿子。 在一次晚宴上，身为帮佣的素芬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丈夫，可他却已成了他人的丈夫。岁月如江水东流而去，带走了时光，留下的是无尽的悲情。 此影片创造了解放前国产片的最高上座纪录，上映期间，上海曾出现“成千万人抬头翘望，成千万人涌入影院”的壮观场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