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1957年的冬季，21岁的刘思远刚从学校毕业，投身于参与三门峡大坝的建设。在刚下火车时，他遇见了一位幽默风趣的退伍军人张大炮和他的儿子小牛。慌乱之中，刘思远不小心与来自北京的记者李素云撞到了一起。　　李素云带着箱子来到了大坝的工地，她循着口琴声找到了刘思远。刘思远向李素云做了解释，而李素云心中的不悦则被工地上建设者们的热情彻底融化。李素云决定留下来参加篝火晚会。刘思远吹奏的口琴曲《小路》深深打动了她，她告诉刘思远，自己是《动物杂志》的记者，此行是为了拍摄白天鹅的照片。　　为了能够近距离拍摄到天鹅，刘思远在寒冬中赤脚踩进冰水中，背着李素云越过滩地，导致他双脚冻伤，而李素云则被他的举动深深打动。次日，当刘思远兴冲冲地去找李素云时，却被告知她已经返回北京。　　一年后，李素云回到工地寻找刘思远，却惊讶地发现他已经离开了。原来刘思远被打成了右派，李素云一路奔向农场，见到了一个令她震惊的刘思远，他留着胡子，看上去病恹恹的。尽管如此，刘思远却声称自己很好，并让张大炮送李素云离开。然而李素云半途折返回去，再度来到牛棚，发现刘思远病得很重。李素云决定留下来细心照料，刘思远的病情逐渐好转，两人最终走到了一起。　　在李素云、张大炮和李工程师的帮助下，刘思远重新振作。正当此时，李素云却病倒了。而李工程师带来了喜讯，周总理视察了工地，他们的工作得以恢复。刘思远心中重燃希望，李素云表示想去看天鹅。他们一起走到黄河滩地，李素云望着天鹅微笑着，然后永远闭上了双眼。www.aiyoutv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