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20世纪60年代初，举国上下都掀起了学习雷锋的热潮，苏州的“得月楼”餐馆也不例外。餐馆的服务员沈师傅（方笑笑）和小顾（顾月娥）对待顾客一直是热情且细致入微。可惜的是，沈师傅的徒弟杨友生（小杨天笑）却觉得“伺候人”是一种羞耻，经常不耐烦地对顾客发火。他一心想成为一个“比服务员更有面子的工人”。对于这种表现，沈师傅等人对他进行了批评，他也承诺在今后的工作中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。 与此同时，餐馆的另一名服务员老张（张幻尔），则在工作态度上表现得相对中庸。县商业局王科长（黄影）隐瞒身份来到“得月楼”进行体验生活，并被分到与杨友生同一组。对于这位新人同事老王，杨友生颇为“老练”地分享了自己的经验：顾客都会发脾气，如果他们发火，就必须忍耐。王科长则报以淡淡一笑，并处处以沈师傅为榜样；而杨友生尽管努力控制自己的脾气，却仍旧对顾客怒气难平。他的同事提醒他微笑服务，但杨友生那刻意的僵硬笑容反而吓跑了顾客。 杨母（丁凤英）认为如果杨友生有了对象，脾气自然会改，于是托邻居悄悄为他介绍个女孩，结果女孩在“得月楼”用餐时曾被他训斥，这让他进退两难，尴尬非常。对成为工人的渴望令他焦急不已，尽管商业局尚未批准他的工作调动，他迫不及待地跑去找采茶厂厂长表决心，但厂长提到未来可能的工作竟然还是餐厅服务员。骑车回家的路上，杨友生愈发愤懑，看着路上的一群鹅也觉得碍眼，结果自己不慎摔下单车，导致了骨折。 在随后就医的过程中，他倾听了沈师傅对新旧社会饭馆服务员地位的变迁，逐渐开始反思自己。而在得知老王实际是商业局的王科长、小顾有个“高官爸爸”后，他更是感到深深的羞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