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民国时期的两个兄弟之间，传统与现代的冲突不断上演。哥哥黑李比弟弟白李大五岁，尽管两人的外貌极为相似，但黑李的左眉上有一颗明显的黑痣。两人性格迥异：黑李象征现代的激情，而白李则体现了传统的深沉。他们同时爱上了同一个女子，竹筠。竹筠一直没有明确表示选择其中的一位，而是平等地与两人交往。这让黑李感到痛苦，他无法适应这种新式的三角恋爱，于是决定找到竹筠，建议她选择白李，自己则从这场恋爱中退出。竹筠对此十分失落。而白李则坦白，他对竹筠并非真爱，与哥哥的争执也非因爱情，而是藉此机会寻求分家，他计划为劳工进行起义，并不想将危险带给哥哥。黑李了解真相后，决定牺牲自己来分担弟弟的危险。电车开通当天，三轮车夫们在白李的领导下发动了暴动，破坏电车道并砸毁电车。然而，军警赶到,用武力镇压了仅持石头自卫的车夫们。最终，黑李代替弟弟付出了生命的代价，竹筠失去了她真正爱的人。一年后，黑李的朋友华生在街头偶遇白李。白李托付华生照顾竹筠，并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：“老二大概进了天堂，而我还在叩响地狱之门呢。”随后转身离去，只留下华生独自站在民国的十字街头。